刘昆仑一觉睡到天明,服务员拉开厚重的窗帘,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他身上,大厅里全是空置的沙发床,光线中亿万尘埃飞舞。 这一觉睡的安逸,刘昆仑伸了个大懒腰,披着睡袍来到窗前,点燃一支烟,安保部就是烟多,成条的金淮江摆在桌上随便拿,窗外是车水马龙的乌鲁木齐路,路边的法国梧桐树杈光秃秃的,两个工人在树干上缠着保暖用的草绳,冬日气息浓厚。 一辆从火车站始发的11路公交车驶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