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反倒敛去了素日直言快语的脾气,只道:“依臣之见,陛下出手,并不输与任何人。” “颜卿呐, 你如今竟也学会了阿谀奉承?”云惠帝朗声一笑,摇摇头道, “朕知天命,自知如这秋木,日益萧萧。” 颜桁闻此言, 并不再多话, 转头看向围场, 觉得手心有些痒了。 虽然颜桁常年身在平州边关,但是云惠帝对他的脾性摸得清楚, 此时也知让他跟在自己身后不得下场捕猎是拘束了他, 正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