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颜婉拉着自己的手言笑晏晏的模样,不由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去了呢?还留下那么小的孩子…… 鼻头发酸,泪水不禁潸然。 太子正妃没了,太子府里的丧钟敲了一次, 紧接着报丧的云板便响了一夜, 传遍了大半个信陵城。 衡阳王府的花园里, 黎煊着一袭素白长衫,满头青丝也只用一根素白发带绑住, 他坐在石凳上, 面前的圆形石桌上摆着清酒一壶, 青玉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