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先生正对着他苦口婆心地劝导。而对面还有一位中年男人颐指气使地看着他。 这人方拭非认得, 是一名同窗学子的父亲,家中跟本州刺史八杆子能打到一丢丢关系。 卢戈阳面红耳赤地站着, 挺胸重复道:“没有!不是!” 方拭非听了会儿,原来是那学子张某,前两日跟他父亲要了钱,说是买书的。可到昨日书院真要收钱了, 他又拿不出来。怕父亲责怪, 就说银子丢了。 恰巧卢戈阳昨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