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何兴栋未来,他经常不来上早课,先生已是习以为常了。 也因为他没来,先生没找她麻烦,多看她一眼都觉得不屑。 卢戈阳占了半张桌子,奋笔疾书。 方拭非凑过去问:“你还抄书呢?不温习功课了?” 卢戈阳苦笑道:“前两日家里收了些肚腩肥肉,炸猪油呢。炸完的油渣我爹不舍得丢,就自己吃了,结果那油渣炸得太老,他把牙给磕坏了,流了好多血。” 方拭非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