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二天下午。 兰芷木然的跪在床前,他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忽然有些索然无味:“只有五分像罢了。”便唤身边的人:“安明达,赏她一千两银子叫她家去吧,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嘱咐刘道远一声,不许为难她。”安明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这不合规矩,但最终没敢多说,只应了声:“是!” 疼痛越来越密集了,兰芷脸上满是汗水,仰起头痛苦的嘶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自己的屈辱,才能磨平心底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