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画中人在乎,谢伯父会去王府问我父王吗?”南安郡王反问道。 “景宸兄的身世,一直没人知道,谢伯父也从来不说,或许就是因为她是南梁人呢?” 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他。 “好像有几分道理,”楚舜道。 “不是几分!”南安郡王叫道。 “是很有道理!” 定国公府大少爷则狐疑道,“可池夫人待在镇北王府十几年了啊,难道谢伯父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