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她去了牡丹院。 在王妈妈去之前,南漳郡主就已经知道栖鹤堂里发生的事了。 想到自己昧下一盒碧痕膏的事就这么被捅了出来,南漳郡主脸火辣辣的疼着。 看着王妈妈,南漳郡主道,“勇诚伯府大姑娘的手只需一盒碧痕膏就够了,另外一盒我留下来是怕以后还有需要用的地方。” “大少奶奶是老夫人罚去跪佛堂的,是继续罚还是免了责罚,自然是老夫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