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年的腰被床架撞得生痛,她却只是闷哼一声,依然低着头。 听着许露编好的诬陷自己的话,心里不舒坦,鼻子还有点酸酸的,也真的想哭。 不过她没有哭出来,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 她咬了咬唇,知道自己还是需要辩解的。 她不是哑巴,也不是什么都往心里咽的人。 “婆婆,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扎她。我不至于为自己找不痛快。” 梁意年的表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