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人,还是年轻人,都喜欢上了来自于香港这个资本主义世界的新东西……” 陈重生愈加茫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不停地扭动着屁股。 “我就跟你直说了,我们县里的歌舞团、话剧团,还有京剧团活不去了。以前他们靠演出,还能勉强支撑,现在剧场一场演出,稀稀拉拉几个人。今年上半年,他们的生活,全部靠县里财政支出,但长久下去不是个事,县里决定解散他们。” 陈重生听明白了,县里在为这些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