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启动,陈重生扫了一眼车上的人,没有一个熟人,便趴在前面的靠背上,很快就开始呼呼大睡,睡得很沉。 他醒来后,伸了个懒腰,虽然脑呆还有一些胀疼,但基本上人清醒了许多。 他想到昨晚上媳妇对他的撩拨和折磨,弄得他精疲力尽,死去活来,虽累且快乐,他不禁笑了,那是一种甜蜜而满足的笑。 不久就到了岚城,到了车站,待他提着皮箱下车,准备给彭燕打电话时才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