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指着白空：“你是这么多年来，敢第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白空嗤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朝后一仰，双手抱胸，两只脚直接搭在会议桌上平静地说道：“后果就是，没有任何后果，不是吗？我只是说了点实话罢了，对吧，然然。”

看到这个忽然一身痞气的白空以及那一声让她起了点鸡皮疙瘩的称呼，她缩了缩脖子，别过头去，压根就不理会他。

看到她这个反应，白空也没有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