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很愤怒。 昨天派去准备绑了花蓉的两个家伙居然灰溜溜的滚了回来,还有一个右手粉碎性骨折,就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医生说自然康复是没有什么可能了。 按照那两个人的说法,花蓉的家里还有一个高高的,古铜色皮肤的男人,就是那个男人把他们给逼退的。 听到二人的表述,江一帆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在办公室看到的抱着花蓉的那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想到这,他就不自觉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