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并且这种疼无法形容,像针扎,又像刀割,还像是什么东西在锉自己的身体,疼到骨髓里去,感觉心肝肺的快要炸裂。 “嗷嗷……汪汪……求求你,求求你啦,放了我吧,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听你的话。”何罗鱼忍住身体的疼痛和不适,挣扎到刘会面前,将身体匍匐下,对着刘会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 刘会看看它被折磨的差不多,大度的摆摆手,“好,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