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如果真的有事,我怕是连慰问的机会都没了。” 陈牧话音刚落,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朝着他的头狠狠拍了过去。 “砰。” “嘶……” “厉北,好歹在上课呢。”陈牧捂着头疼的龇牙咧嘴道。 “你敢说,我就敢揍。”厉北皮笑肉不笑道。 陈牧:“……” “你可是帝大的高冷校草,你不要你的形象了吗?”陈牧说。 “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