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陆绝是我男人,我守护我自己的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虽说你是陆绝的哥哥,但你也不需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说谢谢吧。” “再说了,我和陆绝都领证结婚了,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你非得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我的错。”陆域语气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他对安晚的感谢是真心的,也的确是有感而发。 无奈,每一次他对安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