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心软答应了?”厉宴喑哑问道。 “没有。”安晚摇头。 她瞥了厉宴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精致的娃娃脸上竟是浮现出一抹笑意。 “陈叔叔虽然疼我,但他也是个疯狂的艺术家,他的作品就像是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可能同意别人伤害他的孩子。” “那后来呢,你又做了什么?”厉宴问。 闻言,安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没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