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帐里,只剩下两个人相对。 “京都出什么事了?”殷岩柏低声问道。 魏京华呼吸一沉,他一开始打仗就进入状态,有着过人的敏锐和洞察力。 想隐瞒他,怕是瞒不住,反倒叫两个人心生芥蒂。 “海桐写信来,说先太子在汤山行宫坐不住了。”魏京华低声说,“说先太子想办法找了说客,趁夜悄悄往四位辅国大臣府上去。” 殷岩柏闻言也皱了眉头,他琢磨了一阵子,只问:“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