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热茶过来!”他冲门口守着的侍卫说道,语气沉沉,脸色更是不好。 帐外的侍卫应了一声,可这么一去,竟是好半天都没回来。 魏京华蜷缩在软榻上,整个人弓成一个虾米。 殷岩柏蹲在一旁,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勉强笑着忍疼的样子……当真比他自己疼,还叫他痛苦。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去……”殷岩柏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魏京华反抓住手。 “没……没有那么疼,你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