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十三针,留针片刻,待拔针之时,被殷岩柏打晕的耶律峄却已经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就要扬声喊,“来人——” 只是话音还在嗓子眼儿里,他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女孩子。 女孩子笑眯眯的半蹲在他身边,手里还捏着细长细长的金针。 “你、你干什么?”他不敢妄动,也不敢立即喊人进来了。 毕竟相比之下,近在咫尺的金针更危险,这点儿他早有体会了。 “世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