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亮了。 殷岩柏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被圈出来那块地的外头。他凝神看着里头那个高挑纤细的身影。 “魏长使在里头多久了?”常武禁不住好奇问道。 “一直在。”殷岩柏说。 “一直?”常武挠了挠头,“从昨晚开始?” “她昨夜里,现在我帐中兀自研究那粉末,后来不知发现了什么,就想出这办法来,约莫子时开始医治。” 常武深吸了一口气,瞪眼惊愕,“整整一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