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躲得远远的,虽说刚才那一计失利,总算没叫她损失什么。 “酒送过去了?”陶县主问丫鬟道。 丫鬟连连点头,“送过去了,不过……” “瞧,晋王爷又过去了!”陶县主暗暗磨牙,“我如何待他?从山上回京的一路上,我如何殷勤?他对我从来一副冷面孔,那女子有什么好?他竟一次次的主动凑上前去!” 小丫鬟低声说,“听老辈儿的嬷嬷说,男人的性子就是这样,越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