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再也无人靠近,此时床前点着一只蜡烛,烛火随着窗边透进来的微风忽闪着,映照着那青色窗幔越发的萧索而冷寂,屋内,血腥气药气交至成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 春蝉跪在床边上,低低的啜泣,嗓子都已经变得暗哑,她握着梅映雪满是疱疹的手,似乎一点也不怕梅映雪身上那要命的病,哑着声音道:“将军……将军……你睁开眼,王妃娘娘来了……” 梅映雪却没有反应。 滚烫的泪珠儿又是一串,春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