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转身就不见了。 付巧言看得目不转睛。 荣锦棠以前在外五所时偶尔也会出宫来体察民情,对这里多少是熟悉的,只这两年在宫中忙碌, 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今日一观, 屋舍还是那些屋舍, 行人也还是那些行人。 “有意思?”荣锦棠问她。 付巧言都没空回头, 她回:“有趣极了。” 在宫中生活长了,她总是有种错觉。仿佛天地就那么大, 又或许人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