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浅,正是乍暖还寒。 付巧言披着半旧不新的藕荷袄子,正垂首站在队伍中。 队伍很长,大半都是十来岁的小娘子,却鸦雀无声,没得一个敢大声喧哗。 不多时,东角门又开。 付巧言匆匆抬头扫了一眼,便又垂下头来,一声不吭。 队伍缓慢地前进着。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东角门便又关上了。 天气寒冷,不知何时又刮起北风,她穿得本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