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会来查账。” 林栝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 “难怪车夫看上去是个练家子, 而且道行很深。” 严清怡心头一跳, “你们没动手吧?” “平白无故地,我招惹他干什么?”林栝笑答:“他蹲在墙东边, 我蹲在墙西边, 中间隔着一丈远。我是看他太阳穴鼓得厉害,应该是习练外家功夫……但是他对我没什么好意,中间站起来跺了跺脚,地面凹进去三寸, 感觉是跟我示威。我本打算也跺一跺,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