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怡闻言, 手一抖,针扎入指尖, 指腹顿时沁出一粒血珠,她忙吮了去,问道:“几时的事儿?” “好几天了, ”李实坐在树底下, 伸手抚摸着黑豹油亮的毛发,“我早想过来看看, 我爹非得拘着我在家里读书。他也不想想,我们家祖坟上有这根草吗?他也跟个睁眼瞎差不了许多,就是会巴结人得了这个肥差。” 严清怡抬眸看他几眼。 李实说话嘴里没个把门的,荤的素的不拘, 却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