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说的, 便是此人?” 严清怡摇头, “不是。”拢一下斗篷上的风帽, 对青柏低声道:“多谢,日后七爷若有驱遣, 我义不容辞。” 说着朝李实走过去。 月光清冷, 为这空旷沉默的院子,更添几分孤寂。 青柏瞧着严清怡的背影,瘦瘦小小的,衬得那件斗篷越发地空荡。 适才, 他就站在刑讯室窗外, 将里头情形看了个真真切切。 他看到她袄子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