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阴暗潮湿的牢狱, 高高的天窗透进微弱的光,狱卒端了只大盆蹒跚着走来, 将盆往地下一放,“开饭了。” “娘,吃饭了, ”她到墙壁那边喊苏氏, 冷不防瞧见她脖颈处插了支发簪,身体早已变得冰凉。 只有殷红的血, 不断地从头顶涌出来,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有人拍着手在笑,“娘子又死了, 又死了。” 又有人在哇哇地哭, “疼死了, 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