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车夫跟护卫像粽子般五花大绑着, 嘴里塞了破布,正哼哼唧唧地挣扎啊。 路边的坡地上貌似随意地站着六七个穿着土黄色裋褐的人, 壮汉已将挡路的马车移到一边,留出条可供车辆通过的窄道,而远处, 隐隐传来车辆的粼粼声, 显然有马车正往这边走。 很明显,就凭严清怡跟春兰冬梅三人是无论不可能自己驾车去济南府, 也不太可能回到京都。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