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了片刻,直到咳声渐止,才加重步子走进去,往茶盅里续过热茶,“七爷润润嗓子。” 七爷看出他眸中湿意,无力地笑笑,“你家主子一时半会死不了。” 小郑子再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抽泣着道:“七爷这一年身子已经大好了,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都没有咳过。这会儿因个寒门小户的女子,又犯了病……这事儿罗爷做得确实不妥当,可他有句话说得没错。那女子跟七爷比起来,就是鸿毛之于泰山,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