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夫子的书?” 严清怡笑盈盈地说:“之前郭大叔念叨过,我央他给我讲了遍。” 薛氏并不怀疑,点点头,“郭大叔看着就是个能人,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不知道呢,”严清怡应着,又去薛氏屋子,瞧见针线笸箩半朵未做成的绢花,拿起看了看,对薛氏道:“娘在做花柄的时候收针紧一些,这样花瓣直挺,否则就蔫吧着。”说罢接着上面的针线缝了几针。 薛氏茅塞顿开,“难怪我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