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手里捏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 “放下。” 不一会儿,周觉山忽地拢眉看在思,他语气阴沉沉的,金属材质的钢笔尖被一抹刺眼的阳光晃得闪闪发光。 “……” 在思抿唇,怯怯地放下了车窗上的绿帆布。 周觉山收回目光,检查了一遍手里的公函,确认书写无误,将公函塞进了手边的牛皮纸袋里。 在思她虽然听得懂缅甸语,但她不会说也不会写,缅甸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