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脑袋都泡在水里，她根本无法呼吸。

秦司濯难道是变态杀人狂，想要自己的命？

时离脑中的念头刚一闪过，紧接着又被揪着衣领提出水面。

她浑身湿淋淋，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秦司濯用力揪着她的衣领，精致的薄唇一弯，对她露出一个和蔼迷人的微笑。

“半夜跳河，兴致真不错！”

时离浑身一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被他认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