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时离和周曜烈两个人,而这个男人从刚才收回眼神之后就一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并没有半分要放开她的打算。 还是时离先耐受不住了,“那个,周先生,能麻烦你先松开我吗?捏的我都有点疼了。” 这一句周先生叫周曜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总觉得他现在叫的似乎有点太生疏了,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个家伙这么叫他的名字其实没有毛病才对。 周曜烈并没有的松开他,相反,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