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离抬眸,菲尔德的脸色一片惨烈,颓靡的仿佛一吹就散。 他从来都是精致并且冰冷的,脸上何曾有过这样虚弱的神色。 时离心头一咯噔,手下意识握紧了他的衣服:“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复原,那么大的伤口,一时半会是很难有改变的,菲尔德,你做了什么?” 菲尔德径自只是在笑着,那笑容啊。 是世间任何一切都无法比拟的满足。 充满了,无限的幸福。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