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声很小声,如果不是时离离的很近,几乎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似乎是疼。 时离一愣,“痛啊?!” 苏执镜抿唇,不说话。 时离低头轻轻吹了吹,声音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一些,用最古老的办法哄着。 “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这么大个人居然还怕痛,忍住啊,伤口要消毒的!呼呼……吹吹。” 吹一下,就撒一点酒精,吹一下就撒一点。 苏执镜微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