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 也怪她倒霉,现在学校都已经放学了,他们的位置是后门的一个僻静地方,不是有心人刻意走进来,根本就没办法发现这边的异状。 换句话说,就算徐芝芝叫破喉咙,也没人来。 于秋白手中的匕首玩的很溜,刀尖滴着血,与青葱的手指交相辉映,摩挲穿行,莫名有点叫人惊心动魄。 时离脚步声缓缓,就一直这么淡淡的站在于秋白的身后。 一点点看着他懒散放松的样子变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