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又激动的招呼了几句,又去了厨房忙活。 于是客厅里很快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于秋白现在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刚才可还意气风发坦然的表白呢,现在就跟鹌鹑一样的垂着头,露出来一节脖颈泛着微微的粉红色,看都不敢看时离。 时离斜着眼睛睨他,忽然叫道:“于秋白?” “嗯……”于秋白低低的哼了一声,脑袋垂的低低的。 “为什么不看我呀?”时离摸了摸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