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都迅速泛红了。 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似的。 一口虎骨酒就这样了,许娇娇让二郎把酒杯拿开,“缓一缓再喝,二哥身子太虚了。” 许老二咳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他感觉到了身上的不舒服,对二郎道,“二郎,你快帮爹挠挠痒,爹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痒意,似有小虫子在窜,又痒又麻的……” “爹,您哪里痒?我帮你。” 二郎做惯了的,伺候许老二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