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骨灰坛,到瞎子家来。二,问你件事。” “你说?”对面一阵杂乱,显然窦大宝是一秒钟都没耽搁,已经在起床了。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低声问:“你是最早到城河镇的,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新郎官叫什么名字?” “当然记得!”窦大宝连打了两个喷嚏,“我当时一看那新娘子身材那么火爆,就忍不住问旁边一个人,新郎是哪家的,怎么有福气娶那么个‘肉`弹’。那小子的姓有点偏,姓封,好像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