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他说……他说他还没娶媳妇儿呢。” 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可听在我耳中,却宛如炸雷,令我瞬时间百感交集。 我早已经确认,这小新娘就是我七岁那年,在东北的那个火车站,遇到的可怜女孩儿毛小雨。 那时我还是个浑不楞的毛头小子,不过是觉得她可怜,才给了她一块糖糕。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块在我现在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吃食,竟让这从小受尽折磨的女孩儿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