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赶到医院,我先去看了老独,见老头和老军俩人挨在床边,一人捧了个茶杯在下象棋,匆匆忙忙跟二人招呼一声,带上门,拉着孙禄走到一边。 “出什么事儿了?严重不?”我问。 孙禄面带忧色,叹了口气:“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刚才我家老爷子打电话来说,小柱子快不行了。” “小柱子?”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人,而是狗崽。 前不久,一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