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膈应,所以一直没把他的事往心里去。 现在高战亲自来拉人,我却是磨不开面子,只好拿了包,跟他赶往市里。 路上我问高战,伍卫民怎么了,高战也说不清楚,只说他进了医院,他家人说病危通知单都下来了,人就快不行了。 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才在车上慢慢把伍卫民先前的述说回想了一遍。 到了市医院,我本来想先去看看同住一个医院的老独,高战却是心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