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亚茹怎么样了?”我急着挣扎起来问道。 “总算是死不了了。”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道。 转脸一看,居然是陈金生。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上裹了纱布。屋子里除了岳父,还有村里其他几个老人。 脑袋像被烙铁烙了一样生疼,我却是顾不得了,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到陈金生面前:“亚茹呢?” “她还在院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