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擦屁股纸一样的破书,和一个小的油纸包。 父亲又点了根烟,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对面的长椅,“你先过去坐下,好好把书里的内容看完,然后我们再说。” 我并不是一味冲动的人,更何况面对的是不苟言笑的父亲。 短暂的情绪发泄后,我暂时冷静了些,咬着牙,拿起那半本破书,转身走到长椅边坐了下来。 只看了第一页,我就有些呆住了。 上面只用毛笔写了八个字——人心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