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和云姨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光着屁股,浑身水漉漉的从浴室里冲出来了。” “对电话铃声这么敏感?那倒真像是精神出问题了。”孙禄边停车边回头问潘颖,“别人来电话,她也那样吗?” “她现在是真敏感,不过只对祸祸一个人敏感。别人打电话,她可没那么大反应。” 潘颖咧了咧嘴,看着我说:“是只对你一个人敏感,而且是出奇的敏感。就好像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知道你在干什么一样。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