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试图劝慰姜怀波,因为我发现,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实在埋藏太久了。有些事,他不能对任何人倾诉,包括唐夕。 直到现在,面对我,他才逐渐释放出了这些年的压抑。 等他平静些,我问他,老教授是怎么死的。 姜怀波却摆了摆手,让我先别问,继续听他说下去。 当时他一看到人头的样子,整个人都吓疯了,反倒是那个好事的同学相对冷静些。 “怀波,报警!”那同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