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波貌似真不知道封门蜡的事,听我说完,恍然的点了点头,眼睛却红了,“师父,终于……终于能安心的走了。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老何才刚走,现在见他真情流露,我感同身受。 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是李铁嘴的徒弟,这么说,你也懂算术?之前你发给我的那些提示,都是你算到的?” 在我想来,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先前在一尺巷里,姜怀波先是有预兆般的一下钻进了巷子;后来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