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绢而已,你怕什么?”波波头收起手绢,好奇的看着我问。 我舔了舔嘴皮子,反问她:“一条手绢而已,你那么在乎它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跑出来找它?” 波波头斜睨着我看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秘密。” 我心里有太多疑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脑子里一闪,鬼使神差的问道: “那个雇你补课的人家,电话是多少?” “你问这干什么?”